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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商朝故事第九十五章

商朝故事第九十五章,因为以伊尹为首的大臣不同意按照太甲的意见修改图纸,太甲一怒之下在朝堂上宣布:停止建新都的一切工作,太甲的宣布,不仅让伊尹等人愤怒,感觉太甲为了个人享乐,居然置国家利益和信誉不顾,我行我素,为所欲为,也让王辉感觉愕然,因为王辉开始组建班子,闻讯而至的官员,商人,让王辉的家里门庭若市,如果就此中断建新都,不仅自己为太甲延揽官员的计划泡汤,也会让自己的颜面扫地,这个时候的王辉答应了部分官员和商人的请求。因此,王辉在散朝之后就来到王宫,要在私下里劝导太甲收回成命,不能让国家大事变成小孩子游戏,那样一来,太甲因为失信于民,得罪了部分大臣,从而威信扫地。

但是让王辉没有想到的是,太甲给了他一堵墙。王辉自然要问:“大王,你是真要停止迁都的操作?”

“当然,除非大臣们同意孤的修改方案。”太甲回答的斩钉截铁,不拖泥带水。

“大王,朝廷说出的话不能出尔反尔,这会有损大王的威信。”王辉耐着性子说,虽然从太甲脸上的气色可以看出,太甲是真的生气了,气性不小,但是王辉还是想劝阻太甲的荒唐行为,因为他明白,迁都大事的决定做出,已经引起全国民众的关注,但是太甲就因为王宫的规模不够大,游乐园的面积不足,随便就推翻了朝廷形成的决议,给大家的感觉是:太甲可以拿朝廷的大事做儿戏,这不是个称职大王应该做出的事情,会被很多大臣嘲笑,也会成为京城百姓,街谈巷议的话题。

“王爱卿感觉孤还有威信可言?”太甲冷笑地打断了王辉的话,随后脸上呈现出愤怒的颜色。“如果孤有威望,孤做出的决定就不会屡屡遭到大臣们反对。第一次孤动用银子,区景没有给孤面子,仿佛孤是局外人,朝廷的银子孤没有权利使用。前几代大王愿意过贫苦日子,孤必须和他们一样。他们难道不知道,普通百姓中间也有穷富之分,难道朝廷可以要求富人像穷人一样过日子?既然他们不能约束普通人,为什么要约束君王?这次迁都,可能是商朝历史上最大的事情,前两代大王不敢下决心,是孤打破了禁忌,大臣们应该明白,孤下这个决心有多难,为什么当孤希望住进好房子,有宽大的玩乐场所他们要反对?难道他们不明白,国家的一切都是孤的,孤想享受有错?普通人家庭有了银子,要盖大房子,娶小妾,为家里添置新家具,孤甚至不如普通人,想做什么都做不成,总有大臣出来捣乱?好哇!那就让他们知道,既然孤的提议不被通过,那么以后朝廷的事情不要找孤,找孤,孤也不批准。孤一定要让他们知道,不是孤离不开大臣,是大臣需要孤。朝廷没有孤,任何事情都做不成,所以他们必须高度尊重孤。”

太甲一口气说了这番话,其中有解释,更多的是发泄,王辉只能是目瞪口呆。他希望太甲在朝廷能够做大,唯我独尊,但是现实并不是这样的,大臣之所以反对太甲的铺张浪费,奢侈享受,是因为他们习惯了前几个大王的品质和作为,自觉不自觉地,拿先王们做尺子来约束太甲,尽管这种道德约束对于太甲不算公平,但是多年形成的习惯思维,哪里说改就可以改正的,所以王辉才急于组建支持太甲的力量,让朝廷上出现更多和太甲一样的声音,如果迁都事情终止,这个计划就泡汤了,对他们的损失是巨大的。所以王辉不知道太甲为什么要这样做,最终想达到什么目的。感觉太甲的发泄一般的话里,并没有清楚地说明他想干什么,因此迟疑了半天才问:“大王可以生气,但是不能赌气。”

“赌气?”太甲反问说,随后被王辉的话气笑了。“孤不会赌气,孤是要把难题扔给了他们,爱卿以后会看见效果的。”

太甲并没有说明可以看见什么效果,不往下说了,其实他心理的确不是在赌气,而是使用手段压服伊尹等人,他知道伊尹等人在工作上,需要大王支持的地方很多,如果太甲对于关键的问题不表态,甚至是投反对票,伊尹等大臣的工作就难以进行。但是依照重臣们的个性,又不会当甩手掌柜,这个时候他们就会知道,没有大王的支持,想做好工作是艰难的,不能不对他低头。只是这样的做法,多多少少有点拿不到台面上,所以太甲才不会对王辉说明,需要王辉自己去悟。

王辉知道太甲的性格中,有时候固执的成分不小,看见他这种神态,只能暗暗地叹了口气,一声不响地退出王宫。心理是不以为然的,感觉太甲用小孩子打架的方式处理朝政过于轻率。只是他没有想到,太甲做出决定后,一拖就是半年,历次朝会大臣提到这个问题,太甲都不接茬,不表态,看起来真的要废掉迁都这件事了。这个时候不仅王辉感觉沮丧,大臣们也受不了了,感觉太甲拿朝廷的大事当儿戏,纷纷来找伊尹要办法。

“丞相,大王不理朝政,如此一来,朝廷的某些工作进行不下去了,丞相就不劝劝大王以国事为重?”区景照旧是炮筒子脾气,抢先问伊尹,因为太甲不肯表态,朝廷应该使用银子的地方,大臣都得不到银子,因而没有办法做事,某些大臣不知道是太甲不工作的原因,还以为是区景故意为难大家,纷纷来找伊尹告状,区景当然感觉委屈,所以看见很多大臣在相府,借机说出是太甲不批准使用银子。

“丞相,朝廷的迁都计划真的不再进行了。”苟直问。对于一个痴迷建筑的人来说,一生中遇到建设新都是难得的事情,苟直当然想把优秀作品留在世界上,因此,当太甲停止迁都的旨意下达,严重地刺伤了他的心,只要想到这件事,情绪就激动。“如果大王反对,丞相,你可以带领我们干。”

苟直的后话是说,丢开大王让伊尹主政,面对这样一个大王,大臣中,很多人都感觉大王有还不如没有,太甲做大王,不如伊尹做大王,只是这个想法藏在心里,不肯说出来,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是大逆不道的,更不用说公示于众,那是公然地反叛了,虽然没有人敢于说出来,但是有人表达出这个意思,就会得到很多人的拥护,因此随后就有人站出来,表达对苟直的支持。有人就说:苟大人说的有道理,迁都,建新都是百年大计,不能因为一个人的喜好就让工程作废,这样做,于国于民没有好处,朝廷的大事应该由丞相做主。

伊尹没有接话,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想法,大臣对太甲的不满,发发牢骚终究是牢骚,自己说话表态,性质就严重了。虽然他对太甲也不满,有过废除太甲的念头,但是很快念头就消失了,因为他知道,做这件事冒的风险是灭九族的,是可能在历史上,留下权臣污点的。伊尹忠于朝廷不假,但是并不是没有一点个人私心,尤其是载入史册的死后声誉,他还是在乎的。他希望留在史册上的伊尹是个忠臣,能吏,不是权臣,叛臣,以大臣身份私自废除大王,虽然可以做到,但是这样的举动,最容易给人以谋逆的印象。太甲虽然不是个好大王,但是他现在所做的恶事还是有限的,百姓并不关注,因为商朝的江山还在平稳地运行,大家感觉并不强烈,所以,这个时候废除太甲,很多不明真相的人会说他伊尹,为了独揽大权,控制朝政,甚至会说,他自己想做大王,找个理由废除大王。人言可畏啊!

伊尹明白自己没有做大王的野心,也不会做对不起汤的事情,江山是汤打下来的,没有人有理由可以占据,不管如何,江山的姓氏,只能是汤的后人来继承,自己不能生这样的妄想。再说,自己出身奴隶,能够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,已经是位极人臣,祖坟冒青烟了,怎么可能还敢痴心妄想。事实如此,自己不想做大王,那么把太甲拿掉之后,就必须有新大王继位,这个新大王在哪里?仲壬的儿子的确还在,但是他们都是一群扶不起来的阿斗,如果他们具有人君之相,仲壬在世的时候,早就立他们做继承人了,哪里轮到太甲?既然他们那个时候不行,现在当然也不行。仲壬的后代不行,外丙的后代同样不行,这样就出现一个巨大的难题,太甲被废,自己无意做大王,大王位置可能出现空缺,国家无主,那是糟糕的事情。伊尹想到这种种问题,一般大臣是不会去想的,因此他们希望伊尹去做,岂不知,伊尹有伊尹的难处。

几天之后,太甲使出了更厉害的一遭:装病不上朝,这次装病不上朝可不是一天两天,一装就是一个月,偌大的国家,天天都会发生数以万计的事情,太甲一个月不上朝,积压的事情就会堆积如山。按照一般程序,大王不能临朝,要安排自己信任的重臣代替自己来理政,不能让朝廷瘫痪,太甲是故意装病的,目的就是用朝廷瘫痪来威胁大臣,当然不可能找大臣来帮助自己理政,如此一来事情大了。大家天天来朝堂前准备上朝,但是得到的答复是,大王有病,不能临朝。或者是,大王的病还没有好,身体虚弱,不能上朝。

某些大臣明知道太甲在耍赖,但是没有大王允许,谁敢进入王宫去探视,大王是真病还是装病?只能无奈地乘兴而来败兴而归,最后是唉声叹气,郁闷不已。

最着急的当然是伊尹了,伊尹知道太甲为什么要这样干,他想得到什么,但是却没有办法,因为太甲的要求过分,大臣们不会答应。问题是,大臣不答应,太甲就可能不上朝,如此僵持下去,只能是朝廷的工作遭受损失。尤其是太甲真能够做出来,为了达到目的,将朝廷的工作当做儿戏,一个月不上朝。面对这样无所顾忌的大王,一味地硬抗显然不是良策,于是伊尹转变了思路,决定部分妥协,换来太甲上朝。

最后伊尹决定让步,就把傅聪,终古和区景等几个重臣找来研究对太甲让步的事情,伊尹对他们说:“各位大人看见了,偌大的朝廷,大王一个月不临朝,如果我们不妥协,事情延续,朝廷的很多工作都无法进行,最后会成灾难的,所以我的意见,答应大王的部分要求。”

“丞相,各位大人,江山是商家的,大王为了自己的贪欲,享受,可以置国家,朝廷利益于不顾,这样的大王就是昏君,既然是昏君,我们为什么要随他所愿?”说话的是区景,他是第一个当众说出太甲是昏君的,虽然大家心理都这样想,但是这种大逆不道的话,还是没有几个人敢于说出口的。

“不要胡说。”伊尹瞪了区景一眼,心说你在官场打拼很多年了,不知道祸从口出这个道理?“大王希望新王宫高大豪华,住着舒服些,不能因此就说大王是昏君,每个人的生活方式选择不同,大王也是人,有对高品质生活追求的需要。至于现在大王不上朝,甚至对于朝廷工作不上心,我们可以对大王提建议,但是不可能胡乱对大王下定论。”

伊尹这段话在告诉区景,当然,也是对别人说的,当下要讨论的题目不是为了痛快嘴,是要解决实际问题。就算你天天骂大王是昏君,大王照旧我行我素,浑浑噩噩,问题还是不能解决。问题不能解决,工作就不能展开,这样对朝廷不利。

傅聪是这些官员里面,最能够理解伊尹用心的人,听见伊尹这样说,明白伊尹准备对太甲让步,用妥协的方式换来太甲临朝工作,让停滞不前的迁都工作恢复正常。因为现实明摆着,只要太甲是大王,朝廷工作就离不开太甲,眼下的局势,大家对太甲再不满,也没有到了推翻太甲,另选大王的地步,就接过伊尹的话说:“我同意丞相的意见,可以用适当满足大王需求的方式,让大王出山工作。”

“付大人,我们可以迁就大王,但是你知道不知道迁就的后果?有句话叫得寸进尺,到了大王不再需要我们迁就的时候,没有人可以控制住大王的欲望。”区景说,他不会直接顶撞伊尹,那是骨子里对伊尹的尊重,不是因为伊尹是丞相。但是这个待遇不可能给傅聪等重臣,所以反驳傅聪的时候,口气仍旧强硬。

“区大人,你的话固然有道理,只是你想过没有,如果我们一直和大王顶牛,朝廷的工作就无法进行,这对京城百姓也没有好处,至于你的担心,其实没有必要,真到了那个样子,有些事情就好办了。”傅聪不计较区景的不礼貌,因为他知道区景的性格就是如此,所以还是暗示他,真到了那个时候,破包冒脓了,挤出去就是。

区景并不傻,听明白了傅聪的话,没有反驳。

看见没有人再说话,伊尹一锤定音了,决定自己入宫和太甲谈判,如果太甲接受了他们开出的妥协条件,万事大吉。如果太甲得寸进尺,胃口大开,那就回来和大家商量。大家听伊尹决定了,虽然仍旧有人不高兴,却没有人公开反对,毕竟在这些人心目中,伊尹是比大王分量还重的人,既然他做出了决定,只能听从。但是伊尹最后留下了傅聪,告诉他,如果太甲接受了他们的妥协,让他不动声色地,把谈判的结果泄露给民众,让民众知道,伊尹等人之所以对太甲复软,并不是惧怕太甲的淫威,是为了江山社稷。太甲之所以能够上朝,不是因为病好了,而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。如此一来,太甲的品格之低下,可能在民众之中得到传播。伊尹之所以安排傅聪去做这件事,心理已经有了废除太甲的想法。

第二天早晨,伊尹梳洗完毕,匆匆忙忙吃了口简单早饭进宫了,虽然没有宣召,但是伊尹是得到过先王特许的人,只要需要,可以随时随地入宫,任何人不能阻拦,因此他顺顺当当地见到了太甲。在一番问病之后,伊尹告诉太甲,大臣们同意新京都的王宫,主体可以按照大王的设想去建,问太甲有什么意见。

太甲不会有意见,他之所以装病不朝,就是让大臣们认输,自己能够达到目的,现在伊尹代表群臣表态了,当然要见好就收,不能画蛇添足。就告诉伊尹。“丞相辛苦,大臣们思想转弯,一定是丞相做了大量工作。”

“大王过奖了,大臣们的觉悟是有的,当时只是一时想不开,后来渐渐地就想开了。大王是一国之君,代表国家形象,住在高大威武的王宫里,是应该的。外邦使节来朝觐的时候,可以感受天朝大国的威武。”

伊尹本来就是会说话的人,如今不想让太甲难堪,话自然说的顺耳,太甲听后果然是龙颜大喜,等伊尹走后,下了龙床,命令后厨预备美酒佳肴,命令报事太监去通知王辉和汪伦入朝,他要他们在第一时间和他一块,分享胜利的喜悦。

等到王辉和汪伦来到之后,看见一脸喜色,露出孩子般笑脸的太甲莫名其妙,但是太甲不说也不敢问,只好规规矩矩地盘坐在炕上,嘴里说着闲话。太甲看了心里暗笑,知道他们都想知道今天有什么喜事,就是不说,反而命令仆人给他们斟酒,然后举起晶亮的酒盏对他们说:“来,为了高兴,干一杯。”说完,太甲首先把酒盏里的酒倒进了肚子,然后抓起烀的稀烂的羊腿,大口的朵颐起来,就是不说什么喜事。

王辉毕竟经历的 事情多,倒还沉的住气,跟着到了一盏酒,拿起盘子里的羊腿,啃了起来。汪伦不行了,没有喝,肉当然没有吃,眼睛盯着太甲看,随后还是忍不住地问:“大王,到底有什么好事,你不说,这酒如何喝的下去?”

“汪爱卿,我就知道你沉不住气,看看王爱卿,纹丝不动,该喝该吃,一样不差,学着点,什么叫老到。”太甲用教训的口气训斥了汪伦一顿,未了才说:“丞相来过了,告诉孤,新都可以按照孤的设计修改,停了半年的工程可以启动了。”

汪伦听说是这件事,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,没有多少欢乐的感觉,因为他并不同意迁都,认为迁都的结果会把国库的银子花光,到时候,他们需要挥霍银子的时候,国库会拿不出银子了。再说建新都这件事归王辉负责,和自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。如此的肥缺,自己只能做看客,王辉会赚的钵满盆满,妒忌的眼睛发蓝。但是当他的目光,无意中瞟见太甲看自己,吓了一跳,如果被太甲看出来自己不高兴,败了太甲的兴致,那会倒霉的。就高举起酒盏,大声地说:“果然是好事,丞相败在了大王手里,说明大王的 招数的确厉害,以后看,还有谁不知死活,敢和大王作对?”

“汪大人说的不错,这件事的确值得庆祝,为了大王的神勇,智慧,喝。”王辉说着又把一盏酒倒进肚子里,毫无疑问,他比太甲更高兴,因为可以不欠债了。当时听说迁都,建新都归王辉负责,他家的门槛被来人踢破了,家里收到的礼物堆积如山,这还是王辉拒绝了很多人的情况下,如果他是个贪官,敞开**,院子里的东西只怕放不下了。可是突然间,太甲发疯,停止了迁都操作,这样一来他惨了,送来的东西不可能送回去,对方也不可能收受,只能成为欠账了,最要命的是,已经答应的官员,商人,变成了空头支票,如果不能兑现,以后自己在上流社会可能成为骗子的代名词,还怎么混?所以这些日子的他深居简出,除了必须的应酬,其余都罢免了。这段时间内心里的沮丧,懊恼不是用言语可以形容的。现在好了,雨过天晴,迁都工作恢复了,自己开的空头支票可以兑现了,世界上哪里还有比这更开心的事情,所以他是发自内心的高兴。

看见太甲真的高兴,不住地喝酒,吃肉,汪伦当然不会放过锦上添花的机会,对太甲说:“大王凭一人之力,慑服群臣,可喜可贺。新都建成后,新王宫气象万千,金碧辉煌,肯定是天下一等一的宫殿。新京都有了,新王宫有了,臣再给大王准备好全新的装饰,珠宝玉器,王宫里就缺一样东西了。”

太甲听到这,眼睛眯成了缝,心说汪伦真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,自己想什么,他都知道。但是他没有让汪伦说,反而把皮球踢给了王辉,问王辉说:“王爱卿知道新王宫还缺什么?”

王辉哪里懂得这些宵小之事,想谄媚也说不出来,因此想了一会,还是说错了,引得太甲大笑起来,对汪伦说:“汪爱卿,你来告诉王爱卿。”

汪伦感觉奇怪,心说王辉这样的聪明人,怎么就想不到简单的事情,居然说的离题**,就笑嘻嘻地说:“死物有了,当然缺少活物,缺少美人了。”

王辉听汪伦这样说,差点拍脑袋,给自己一拳,心说这样简单的问题,自己的答卷居然是零,太丢人了,难怪汪伦在太甲面前受宠,看来论讨好大王的小巧功夫,自己的确不如汪伦。

太甲知道王辉的长处不再这里,故意让他说,其实是想取笑他,博得大家一笑,因此对汪伦说:“这件事就交给汪爱卿了。”

“大王放心,臣回去后,组建个选美班子,一定要把京城周边的美女给大王选来,让大王开开心心地,住在新的王宫里,享受着新的美人,过着神仙般的日子。”

“说的好,有了再好的物件,没有美人就都失去了意义,但是有一条,如果选来的美人姿色平常,孤绝对不会轻饶。”太甲后面的话虽然说的半真半假,汪伦心头却是一凛,明白太甲的眼色高,平常的美女的确看不上,不选几个绝色美女,看起来不容易交差,就说:“大王应该给朝野上下颁布谕旨,京城内外,上至一品大员,诸侯大员,下至贫民百姓,年满十四周岁,没有出阁的女人,都在备选之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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